他來了也是送死,很無奈的掛斷了電話。
道姑早已經開始做起了死後的準備,給自己鋪了一個白色的床單,把自己原地一裹,像個木乃伊一樣的,之後就不再動彈,閉目等死。
我呆呆的坐在窗前,耳裡還能聽到院子裡麵,百川的嘔吼聲和打鬥聲。
他已經被那些亡魂糾纏得無法抽身,眼前所見皆可怖,縱然有千般毒藥,卻拿死人沒轍,隻要這些前輩給力點,磨死他是遲早的事情。
我時不時的給自已灌上杯水,短短的一刻鐘,我足足喝了六杯水,肚子漲得像個西瓜,卻沒有想要上廁所的欲望。
我知道自已不能再喝了,再喝下去,隻會讓自已被水脹死。可我不甘心啊,死得這般憋屈。
也就是在準備寫遺言的時候,突然想到韓醫生,這個女人醫術高明,假如可以出手的話,是不是能夠......
我知道她根本不願意出手幫我,甚至於,她還會不耐煩的把電話直接掛掉,都不稀罕聽我說完。
所以,我隻能迂回的打給了巧靈兒。
這女人對二女的性格了如指掌,能和她們相愛相殺這麼多年,早已經是最熟悉的人。
“喂......李乘風,趕緊來啊,我在海天酒吧呢,正好熱鬨,你來一起玩啊!”
巧靈兒的身邊十分的嘈雜,好似在蹦迪,說話基本上靠吼。
我嘗試了幾遍,對方都聽不清我在說什麼,索性把電話掛了,打給向晚。
這小護士可要乖巧多了,就安安靜靜的待在她們的小莊園裡麵看書呢。聽到我說中毒快死了,比我還緊張的大叫起來,
“你等著,我這就去求韓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