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丫的,韓醫生哪裡在玩了,這家夥看我的眼神一直不懷好意,不斷的上下打量著。
我打了個冷顫,很是緊張的道,
“你彆亂,要我做什麼隻管說,我就是負了天下人,也定然給你玩成。”
隻要不做太監,死道友不死貧道嘛。
她得意的把手術刀收起來,然後對我道,
“聽好了,我要你天亮後,就去一個地方,把一個叫許安然的男人捅了。”
“嘶......這個男人犯了什麼錯,要這麼凶殘?萬一捅死了怎麼辦?”
韓醫生麵無表情的道,
“他該死,捅死了更好!”
我雖然殺過人,但是,讓我如此明目張膽的去殺一個陌生人,真的很為難,我又不是殺手啊,更不是視人命如草芥的屠夫。
這讓我怎麼下得了手?
“我內心裡,很想幫你,雖然不知道你和那許安然有什麼深仇大怨,但是,作為一個人,我是有底線的,很抱歉,我恐怕不能如你所願,你換一個吧!”
我是喜歡她,不代表著我要去突破自已的底線,唉......難道,對方真的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?
所以,明明見到有的人病得要死了,因為一句沒有眼緣,就可以不救。
以前覺得這樣的行為還挺酷,現在看來,不過是天性涼薄。
我對她的了解,其實也隻是流於表麵,無法達到深處。
這讓我難受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