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著要怎麼做合適時,電話就已經響了。
道姑打來的,她十分著急的問我,為什麼還不回去,都已經四五天了。
看不到我,讓她有些心慌,每日裡用度日如年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。
我能怎麼辦咩,分身乏術,就隻能暫時先僅著眼前。
雖然這裡不需要我住持什麼,村民們自發的就能完成。
但是,好歹是一個長輩去世,待自己如親人,自己又怎麼能忍心一走了之。
電話那頭聽到玄清死去的消息後,陷入了沉寂當中,道姑良久後這才平複有些悲傷的心情,對我道,
“人固有一死,這是他的命吧,願往生康泰,福生無量天尊!唉......”
我對其道,
“前輩再容我三日,還來得及,我這就找人來處理。”
想了想,我把電話打給了巧靈兒,此女關係特彆複雜,三教九流,上到權貴之流,下到地痞無賴,沒有她打不成一片的,是個頂流的社交達人。
當我把來意向她闡明後,她有些頭疼的道,
“你可真行哦,這種事情來找我,知道來找我的男人都是乾什麼的嗎?你這家夥,可真夠過份的!”
無端端的被數落了一通,我哪裡知道找她的男人都是乾什麼的吧,總不能把她想歪了去,在我心裡麵,她是一個好女人,一個不被外人發現的好女人。
浪蕩無羈,不過是她的一個保護色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