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場除了一地的黑狗血,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過。
那沉睡了整整三年的人啊,終於睜開了眼睛。
她茫然無措的看著我,已經認不出我來。
“雪兒,對不起,讓你受苦了!”
我顧不上滿地汙穢,心疼的把她抱在懷裡。
她的神情一直是木木的,並沒有被我的行為打動。
我難受的和她說了很久很久的事,她則靜靜地聽著,有沒有聽見去,也無從考證。
我意識到,韓醫生除了中了邪祟,還有可能有彆的不對勁。
原本的歡喜,不過是空落一場,我下意識的撥通了宏光的手機。
這家夥原本並沒有這玩意兒,還是我在半路上,經過一家商場,逼著我用自己掙來的錢,給他買的。
這家夥沉迷遊戲無法自拔,無意間加了一個野女人的手機號,二人動不動就騷聊,儼然火熱。
所以,這家夥三年期滿,連個告彆都來不及說,人就已經急吼吼的跑去麵基了。
眼下事情緊急,我也顧不上打擾不,趕忙打了電話過去。
不出意外,這家夥沒有接,晚上的話,是很難把他叫起來乾活的,更不要說,此時也許他正在和那個野女人打得火熱。
說好的清高呢,說好的修行呢,結果,還不是逃不過這人.倫俗事。
我沒有辦法,隻能再次求助白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