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著那個野人,每天都有拉那麼多的屎,不會是真的吃那個石頭粉拉的吧,那他究竟吃的什麼?
從我們這裡,走到他的那裡,大概要一天,來回一趟太費事了,我自然是沒有力氣去找這個家夥。
讓我沒有想到的是,這個家夥竟然摸過來了。
那天晚上,所有人都鑽進帳篷裡麵挺屍,我也不例外,這是最節約體力的行為,如果不想餓死的話,最好就是躺在那裡一動不動。
我還不想死,自然是躺在那裡了,問題是又睡不著,翻來覆去的,就是在煎屍。
正當我百無聊賴的準備換一個方向繼續煎時,就看到我的身旁,一股惡臭襲來,差點把隔了三頓的剩飯都給吐出來。
“前輩,你這是......”
沒等我問個明白,此人已經熟練的把我打包,然後,夾在腋下往一個地方行去。
我沒有任何反抗的看著他飛快的走著,沒有驚動到營地裡麵的其他人。
這人是真的很強,走了很久的路,臉不紅氣不喘的,除了不會說話,他真的一點毛病也沒有。
走的路也很奇葩,不是回他的那個臭山洞,而是一個我完全不知道的地方。
誰能想到,在這樣的荒漠裡麵,竟然還有一個綠洲的存在。
這裡有一個很大的水泊,周圍植物豐茂,裡麵生活著一些不常見的奇怪小生物,最最最主要的是,這裡有一個墓園。
這些墓碑的出現,讓這個綠洲染上了一絲絲陰邪的色彩。
這個人把我丟在這個墓前,然後就開始了準備,先是找柴火,然後就是把這些乾柴架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