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女人的話,男人永遠也不會嫌多,師侄啊,你還是太單一了,一個女人哪裡能彰顯出你的身份,至少也得三五個,這才能滿足才是。”
“這病房裡的這個,反正已經是你的女人,還能跑哪裡去,大不了就和那墨無憂一起做平妻,你們三人在一起皆大歡喜,多美的事情,就這麼決定了吧!”
這家夥打算強行定論,我可不乾,正要說點什麼時,就聽得他冷冷的道,
“你的女人還要在這裡住院一個月,傷筋動骨需要靜養,如果不想斷了藥劑的話,你最後好好想想怎麼做才是正確的,千萬彆走錯道了,那時還沒有人再來救你。”
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一臉意味深長的打開門離去。
這諾大的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,我卻有種如墜冰窟的感覺。
渾渾噩噩的來到韓醫生的病床前,此時的她正睜著大眼睛,看著天花板,一臉木木的,也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“你都聽到了吧,他們讓我去娶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。”
韓醫生歎息的道,
“人在屋簷下,不得不低頭,被人拿捏住了,就得聽人話,你也莫和他們犟了,就同意了吧!”
說這個話的時候,她很是傷心的把臉撇開了,不敢看著我。
看其抖得那般厲害,不用說也知道,她定然是在無聲的痛哭著。
自從認識我以後,她先是癱瘓三年,好不容易恢複正常了,又差點被人打死。
我突然發現自己命中克她,根本不配和她待在一起。
墨院的這樁婚事,對於我二人,也許就是最後的救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