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惡,小看你了,沒有想到,你竟然......”
“啪”的一聲,她把電腦合上,然後台燈也關上,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黑暗裡麵沉思了很久很久,久到都以為都睡著了時,這才見到其突然站了起來,
“凡事有個先來後到,講真的話,我才是最先的那個人,憑什麼要退步。哼,一個普通的人而已,什麼本事也沒有,看你拿什麼和我鬥。”
她燃燒起了熊熊鬥誌,當即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令人很意外的是,這個電話也不知道是給什麼人打的,反正,沒有人聽得出來是用的哪一國的語言,無法破繹,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人知道她在說什麼。
如此相安無事到天亮,我再一次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。
這一覺睡得太長太長了,好似這一生都快睡完了,這多少有是些不正常的。
“發生了什麼事?為什麼我會睡這麼久?你是不是對我下迷藥了!”
麵對我的質疑,墨無憂臉不紅,氣不喘的道,
“呸!你有什麼值得我下藥的,都傷成這樣了,迷暈你有什麼用嘛?”
“呃......這個......但是,我睡了這麼久,這多少是不正常的......”
她嗬嗬一笑,
“何不看看你的傷口再說話。”
我下意識的去扯那個包紮的傷口。
然後就看到一個結疤了的地方,好了大概五六分的樣子。
要知道,昨兒個還血糊拉拉的露肉傷口,一晚上能好成這樣,當真是奇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