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家的老總管對於我的不情願看在眼裡,好意的提醒我一句,隻要我的個人身價,能超過墨家,我就能翻身作主,把贅婿的帽子給解除掉,不然的話,還是乖乖的,老實的做一個軟飯男。
特麼的,做什麼軟飯男,勞資要軟飯硬吃,堅決不妥協。
可恨的是韓醫生對於我的遭遇,隻一個勁的恭喜,完成忘了我才是她的枕邊人。
不知道她記起來記憶後,會不會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,反正我是要努力跳出火坑的男人,不到最後一刻,是絕對不會認命的。
這一日,婚禮前夕,有下人捧了一套新郎倌的服裝過來,讓我換上,大意是需要簡單的彩排一下,以免我明兒個在大場合裡麵丟墨家的人。
我自然是不情願的,架不住對方提出的威脅,我若是不聽話,那韓醫生就得受苦,我越是配合,韓醫生就過得越好。
我這幾天都挺配合的,所以,韓醫生此時此刻,就像一個太上皇一般,躺在一個椅子,有個小丫頭給她捶腿不說,還有一個是專門給她喂水果點心的。
那日子過得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,要啥有啥,絕對女王。
我歎息一聲,把衣服換好了,被墨無憂牽著手往宅子的後院行去。
那裡有一個小小的祀堂,據說是墨家的幾位先主,都被供奉在那裡。
我沒有辦法對一個孕婦動手,估且不論肚子裡麵的娃娃是誰的,隻要是懷上了,那就是一屍兩命,我的心還沒有這麼狠。
這大概就是我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原因吧。
“等下跟著管家爺爺的話來做,不可做出差,不然的話,還得重新來,記住了嗎?”
我翻了個白眼,沒有回應,我就喜歡重新來,怎麼的吧,彆的乾不了,在這個儀式上氣死對方,還是能辦到的。
她見我這個樣子,也不惱,隻是淡淡地對身後的一個小丫鬟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