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看著我,倒也挺熱情,問長問短的,差點把我的祖宗十八代都給刨出來問候一遍。
我也知道,這些人也隻是做個身家調查,摸清我的底細而已,所以,把自己的經曆真真假假的編了一個上去。
我這些年走南闖北的,見過的人挺多了,本事學了不少,忽悠人的也沒少學,反正,這些人聽了我的故事後,對我還挺同情的,紛紛表示以後會關照我,隻管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。
甚至於,有人還說,如果我能在這裡待上三年,就把本地的姑娘給我介紹一個做老婆。
我對於這裡的姑娘怎麼可能會有興趣,隻笑笑沒搭話。
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,說短也不短,誰也說不準,明天在哪裡,未知的事情那麼多,沒有必要一上來就承諾什麼。
我幫著老頭買賣鹽巴,這話看著挺輕鬆,就是稱一下,再收一下錢就好。
但實際上,特彆的繁瑣,光是算賬,就令人頭疼的,要精確到幾兩幾錢,還有元角分等。
這些在外麵的世界,早已經消失的東西,沒有想到,這裡的人,還停留在二十年前的生活水平,一直沒有進步。
等到把這個鹽巴賣得七七八八時,已經是天黑之時。
此時這裡不會再有人來,夜路不好走,再加上天空有雨在飄,在送走了最後一個山民後,一老一少坐在火堆前,開始烹飪晚飯來。
老頭帶的吃的挺少,也就是一點乾饃饃,配上一點鹹菜。
我用自己的一個肉罐頭,和他交換了一個饃饃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