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心事重重的走在山道上,一直沒有再交流一個字。
直到走到那個山神廟前時,我對宏光道,
“我明日要在這個廟門前殺一個人,師伯若是閒著沒有事的話,可否幫一下小忙?”
對於我的請求,宏光隻是陰沉著一張臉,久久也不見表態。
我不得不對其解釋了一下,
“對方隻是一個普通人,殺他並不難,我隻是不能進廟門,顧而有些躊躇不前,你能幫就幫,不能幫的話,我還能說你什麼不成。”
沒有他在,我還不是照樣要謀殺那個新上任的城主。
而之所以濫殺無辜,自然也是因為這個男人真的該死。
這些天的相處,讓我和那些個大姑娘小媳婦還算有話聊。
這些人說話做事,都比較直白,不會玩什麼花樣,所以,有關新任城主的那些個破事兒,就不徑而走。
說來也是話長,這個新城主在過去,隻是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懶漢。哪個會預料到,對方會在那天晚上就走了狗屎運,非但把金家父子害死,現在就是連那個金菇也不放過。
這本是金菇的一切,被這個人用威脅的手段給奪了去。
也是金菇沉浸在失去親人的痛苦裡麵,壓根兒就沒有心思用在爭權奪利上,這才讓這個男人得了手。
搶來的就是搶來的,人人可以搶回去,我現在不光要殺人,還要把他手裡麵預示著城主的權利象怔一並奪回來。
我在那裡等了大概三分鐘吧,始終不見這個家夥表態,耐心已失,當下就對其道,
“不幫也行,這事關一個女人的末來,還請師伯記住一點,千萬不要把其臉放在對方的臉上,那會死得很詭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