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聽到這個日子,當下就搖了搖頭,
“不行,那一天恐有不祥之事發生,會衝撞到婚事,這日子必須改。”
那一天很有可能會出現血月的異像,是有大不吉。
一般人測不出來,我這裡卻是在聽到這個吉日的時候,就已經有了蛛絲馬跡可以掐算。
對於我的堅持,媒婆有些為難的道,
“那可難辦,最近的日子都不是太好,想要再尋一個好日子的話,大概得在年後......”
我打斷了媒婆的喋喋不休,果斷的道,
“日子就定在三天後,反正這些東西,金家都有現成的,倒也不需要額外的準備。”
畢竟,當我第一天見到金菇的時候,他們金家的人就在忙著披紅掛彩,把個小院子收拾得喜氣洋洋,差一點就要辦喜事,結果,愣是被那個癡情的城主給搞破,殺死了金家的主事人後,婚禮辦成了喪禮,說不出的心喪。
眼下,把這個婚禮安排在三天後,雖然看起來很緊急,實際上是這個過程短了點,一般的女方家末必會同意。
但是,換作是金菇的話,她哪裡又有說不的權利,甚至初嘗雲雨滋味後,早已經貪念上那一抹甜蜜,恨不能夜夜洞房才是。
而趁著這三天的時間,我還需要做一些彆的事情,比如說,我得把那個聘禮給準備好。
不能太寒酸,丟了金家女婿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