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官饒命吧,我都說便是。”
我把自己是墨院的人講了一遍,然後把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成親也講了一遍,然後就靜靜地等著這個長官的判斷。
是死是活,就在彆人的手裡麵捏著,這種感覺誰都招架不住吧!
就在我忐忑不安,心裡麵慌得要死時,這個長官突然哈哈大笑起來,
“我還當是誰,原來咱們還是一家人,當真是有眼無珠,差點害了你,對不住對不住,都是我這些手下人太沒有用,竟然帶著我犯了這般大的烏龍。”
此人笑嘻嘻的從那個坦克上跳下來,然後走到我麵前,很是和善的伸出了手,作了一個簡短的自我介紹,
“下在皮浩然,曾經是墨院第55屆精英學子,嚴格說起來,我應該是你的師兄才對,哈哈哈......”
我暗道一聲僥幸,不由得後怕不已。
剛才開口的時候,原本是想說自己是蒙院的學子,不知道怎麼的舌頭一轉,就變成了墨院的。
這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,自己都沒有來得及反應,就已經吐露了出去,半點不由人哇。
這大概就是高級風水師對吉凶的一種預測吧,知道說蒙院會糟糕,所以,這才硬生生的改成了墨院。
不可否認,有了這麼一個身份後,我對於那個墨家墨無憂還是挺感激的,如果不是有這麼一層關係在,我也不敢大言不慚的說出來一些事情,借此就佐證了我墨院人的身份。
對於他們來這裡做什麼,這個長官死活也不讓我再問,因為無論怎麼問,他出於保密責任,都是無法對我說什麼的。
不過,看在大家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份上,這個長官對我是客氣了什麼,強烈要求我上他的坦克,然後把馬兒讓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