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給了這麼多的禮金,想象中的震驚之色沒有,歡呼聲喧鬨聲,一樣沒有。
那中年男人很是不悅的道,
“這是送葬還是接親?咋冷冰冰嘞,需要勞資加點火是吧!”
眼瞅著這家夥就要去摸腰間的武器,我急忙上前阻止,
“周長官,誤會誤會,這就是山裡人的儀式,比較低調傳統,不像外麵......”
姓周的中年男人,也就是周長官不耐煩的道,
“管他什麼習俗,讓勞資不舒服了,就得改,現在就改,給我熱鬨起來,不然我崩了他們的腦袋瓜子助興!”
周長官身上殺戮之氣濃鬱至極,是個殺神般的存在,不然的話,怕是也坐不到將軍的位置吧。
此人雖然念我同門之誼,但更多的還是考慮的此行目的。
他們是來收管這個地盤的,自然不需要看彆人的眼色行事。誰惹他不高興了,他就賞誰一顆花生米,沒得哪樣好說的。
當兵的人,就是這樣直來直往,不玩虛的。
我有些頭疼的對那個媒婆道,
“我這新朋友喜歡熱鬨,讓你們的人熱鬨起來吧!”
媒婆看了我一眼後,點點頭,把我下的禮金全部端進房。
然而,過了足足五分鐘,還是沒有見到所謂的熱鬨之氣。
院子裡的氣氛就如同墜入冰窖般,寂靜涼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