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手裡麵拿著的最後一個罐頭,始終不撒手,他摸了摸肚子,不得不對我妥協道,
“唉呀呀......便宜你了,一個罐頭就換了一個名額,勞資好虧的說!”
我聽到這裡,得意的笑了笑,
“虧個屁,以後還會有機會去的啊,到時候,我全力助你往前衝,你可撿了大便宜了,啥也不用乾就......”
正在說著話呢,遠處突然傳來一個慘叫聲。
卻是一個風水師,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吧,竟然被山洞頂上的一個浮雕部件給砸中,當時就血糊糊的流了一地,不住的在抽搐。
此人的嘴裡還塞著一口午餐肉,還沒有來得及咽下去,就開始翻起了白眼。
隻看了這麼一眼,我就已經能推算出,十有八九得嘎了。
果不其然,縱然我們把身上能用的藥都給了這個風水師,還是沒能把其命救回來。
隻兩條腿一蹬,人就去了西天,就算想給他收個屍都無能為力,這山洞裡都是堅硬的石料,刨個坑都難。
我看了看頭頂上的浮雕,手電筒的光打上去後,也隻是看到一個黑乎乎的雕像,看起來不像是最近的受害者,而是古老狀態就存在的一種原始浮雕。
其頭顱突然掉下來,就把這個人給打死了,一點征兆都沒有,死得這般可憐。
好在,這個風水師大多孑然一身,沒有什麼後顧之憂,也就不存在善後問題。
翻了翻他的背包,尋了一套乾淨的衣服,把其蓋上,再抬到一個比較陰暗的角落存放起來。然後在場的人都不敢再停留在這裡,急急的向著不知名的前方奔去,深怕什麼時候又死在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