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虧得她家大業大,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條,而她本人則拉著我,不停的試著那天要穿的婚服。
每一天都會有這樣的節目在等著我,我早已經看得審美疲勞,說實話,看什麼都是一個樣子,並沒有往心裡麵去。
漂亮的女人,在我眼裡更多的,是像一個吉祥物,我發現,自己沒有辦法像彆的男人那般博愛,也沒有辦法對任何人交心。
這並不是我的心裡多麼高尚純潔,忠實於愛情。
我懷疑自己受到了某種控製,一種自己都無法感知到的控製,而控製我的人,就雖那個對我若即若離的韓醫生。
想當年,在沒有遇見韓醫生時,我還是一個對女人充滿幻想,也是一個喜歡往女人堆裡麵鑽,會偷窺女人洗澡的混蛋。
但是,現在我過得像一個和尚,如果不是金菇對我下了藥,我絕對不可能違背心意的去碰她。
這實在是太過詭異了,現在的我讓我覺得好陌生,有些摸不清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。
這顯然是不對勁的,哪有男人看到美麗的女人,會心如止水的,看著就像一個木頭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我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我很有可能已經沒有男人的欲望了。
不光是墨無憂我沒有興趣,金菇也沒有興趣,甚至於韓醫生,當我把她從醫院裡麵接回來的時候,當我把她從基地裡麵救出來的時候,無論是哪一次,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她發生關係。
我明明那麼愛這個女人,但我們連手都不牽一下,哪裡像是一個曾經海誓山盟過的人。
而這一切的轉折點,就起源於我和宏光遊曆了三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