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大老遠的來一趟,可是有要事?”
他有些害羞的我撓了撓頭,
“抱歉,一見到你我就昏了頭,都忘了這件大事,我是來通知你的,我們的婚禮時間已經定下來,就在下個月初三,不知道傾傾覺得如何?”
如果是在此之前,這個叫傾傾的女人對於這個事情,隻會聽之任之,根本不會有任何意見。
因為,這個事情根本就不是她,或者是他能左右的。
兩家是世家,這個婚事早就定了下來,結婚是遲早的事情。
她早已經認了這個命,並沒有反抗的想法。
哪怕很多時候,午夜夢回時,她的內心裡麵回蕩著不甘的怒吼,還是能硬著心腸的忽視過去。
她不能節外生枝,不能給自己的家族招黑,這個事情是板上釘釘的事情,她如果但有一點點異心,都會讓家族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。
從小受到的教育,一切以家族的利益為出發點,個人的感情,包括那些喜惡等,都不重要,必要的時候,隨時可以犧牲掉。
這就是現實,沒有辦法的事情。
然而,此時此刻,聽到這個消息後,她的腦子裡麵都是剛才通過無數代碼截傳回來的一張照片。
那是一個年輕男人的照片,照得很是清晰,其就坐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,靜靜地眺望著遠方。
他的眼神有些許的落寞,但也有幾分熟悉的堅毅。
過去和這個男人朝夕相處的時候,並不覺得有什麼,分彆是也隻是有一絲絲的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