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2章
隻是經曆了那幾個月的同居生活後,我改變了主意。
墨無憂是個好女人,利用她讓我充滿了負罪感,現在就隻想補償她,讓她回到過去,不要冷冰冰的像個死人。
但顯然,女人心死後再想激活,是不太可能的事。
甚至於我爺都給我潑了一盆水,直言墨無憂和李家不會有太多的瓜礙,讓我死了這份心。
這讓我越發愧疚,所以在這三天裡,越發的想要補償。
隻是有的東西,一旦錯過,再想挽回已然是千難萬難,再無可能。
墨無憂沒有嚴厲嗬斥,隻是自顧自的忙碌,日理萬機的那種,根本懶得我這個跟屁蟲在表示什麼,無法入她的眼。
我在其窗下等了很久很久,最後扯了一片樹葉,無聊的吹奏起來。
和少年時吹的歡快曲調不同,如今再吹,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愁情煩苦,這調調也變得苦澀悲情起來。
曲子還是那個曲子,人再不是那個少年,回不去的時光,回不去的曾經。
我和墨無憂,大概真的注定無緣了吧。
因為在婚禮就要舉行的那一天,墨家有人死了,死的不是衍老祖這個行將就木的老人,而是墨無歡這個半大的孩子。
這孩子胖墩墩的身板,靜靜的躺在花園裡的台階上,身上沒有一點外傷,人卻是七竅流血而亡。
有人說他中毒死的,也有人說是因病暴斃。
但就在眼皮子底下,未來的接班人死了,最值得懷疑的人,竟然是墨無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