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圖謀的東西是什麼,自然是不言而喻的,很大的概率,就是我爺。
如果,玄清能把我爺的亡魂給掌握住,再加上獻祭了我的話,據說就能助他突破瓶頸,到達天師境。
我聽得目瞪口呆,如果是真的這樣,那就太過可怕了。
身邊最信任的人,也是自己最舍不得的一個長輩,突然之間把屠刀伸向自己時,那種失落背叛的感覺,太糟糕了。
腦子裡麵浮現出玄清大肆屠殺黃皮子時的場麵,很血腥,很暴力,一點不像是一個仙風道骨的人能乾得出來的。
這差不多就能解釋,他為什麼會有這兩麵性吧。藏得真的是太好了,如果我今兒個不是心血來潮的問上一句,還不知道要被蒙在鼓裡多久。
突然靈機一動,我雖然不能查出來鳳傾的下落,但是,墨無憂的應該可行。
隻要她的手裡帶著電子產品,就不能躲過這個搜查。
果不其然,我在一個很遙遠的城市,看到了她的那個追蹤點,閃著綠色的光芒。
知道她安好無憂,我也就放心了,並不打算去尋人。
對方逃跑的時候,並不願意帶上我,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。
我又何必自討沒趣。
這婚,好似結了,又好似沒有結,嗬......
能找到墨家的人,自然也能找到宏光的人。
不出意外的,他還在墨家的老宅裡,想來,還在那所謂的山體內待著,並沒有辦法從毀掉的井裡逃出生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