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經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,而且,還是一場十分難打的仗。
一條普通的魚,最終是把那些拆下來的木頭,給接大當柴禾燒了,這才勉強做熟。
為了極大地激發這一條魚的鮮味兒,我還特意熬得湯,把所有的魚刺魚肉都給剔了出來。
就多弄了一點湯,保證204號房的人,人人都能喝個水飽。
如果是在尋常,這樣的夥食在場的人根本就吃不下去。
但此時此刻,卻大是不同,當人餓了時,真的吃啥都覺得很好吃,十分想念這個美食的鮮味。
眾人心滿意足的離開這個廚房後,就見到又有人提著魚往這裡來。
看來,能捕捉到魚的人還挺多。
我離開時,還特意看了看那五個水手。
他們始終一言不發,就低眉順眼的做著手裡的活,對於這周圍的事,表現的太過冷漠。
說實話,我並不是很喜歡奴役人,但這五人不管是劈打還是行刑,始終不會多說一個字。
如此守口如瓶,說他們不是人,一點也不為過。
如今的我,早已經不是吳下阿蒙,擁有了更高級彆的能力,自然就把主意打到這五個人的身上。
隻是,還沒等到我付諸實踐時,就見到宏光這個家夥,帶著蒙院的四個人,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,把我和巧家人給堵在了一個角落裡,
“李乘風,大事不好了,死人了,終於死人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