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光不行,這家夥運氣太醜,直接撞到一根桅杆上,當時就聽到了一個劇烈的碰撞聲,不死也得殘廢吧,我都為其捏一把冷汗。
也虧得是他撞上去了,換成是我,也逃不過被撞殘廢的命。
正在心裡為其默哀時,這家夥叉著腰的,竟然還站起來了。
這急鼓眼上,他這樣毫無防護的站著,還不如趴在地上安全。
我當時顧不上什麼,看到身旁還有一圈散亂的繩索,想也不想的就弄了一個套索扔過去,正好套住這個家夥的腰。
虧得我這一次眼疾手快,搶了一個先,下一秒就見到這個家夥被船身的慣性給甩了出去。
這一次,是撞向船艙位置,保不齊,得把船艙給乾出一個洞來。
我死死地拉住繩子,拉了一下鬆鬆的,發覺拉錯了,這麼多繩線擺了一地,一時間也分不清要拉哪一根才合適。
不停的試了好幾根,終於在宏光快要撞上去時,找到那根拉著他的繩頭。
然後就拚命把其往回拖。
我聽到了宏光的痛呼聲,這個過程注定有些痛苦,不壓於被人鞭打的疼痛吧。
但比起粉身碎骨而言,卻已經是最好的結局。
等到我把其拖到我身邊的時候,我看到這個快30歲的男人,愣是被拉得眼淚旺旺的,這可不是感動出來的,是被痛出來的。
隻是眼下風頭還沒有過,彆說這點痛了,就是身上少上幾兩肉,也隻能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