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眼神不善的瞪著這個家夥,大有把一切錯誤都推到他身上,還找來鏡子,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的狗批臉。
此人有苦難言,他到現在都還蒙逼著,不知道自己咋還有命活著回來的。
看了鐿子中的自己,那手啊腳啊,就一直都在擅抖著,壓根兒就止不住。
當然,這個狀態下,自然是話也說不出來。
正在大家夥兒逼問著,他這一天都去哪兒了時,我已經得到風聲,旋風一般的衝進這個房間裡。
眾人見到是我,倒也沒有太大的抵觸,他們現在都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能力,有求於我,又豈能計較我這小小的儀態。
“大師,你快幫著看看,這個家夥回來後,一直都是這樣,抖得不行,這到底是咋個了啊!”
此人張了張嘴,好似想要為自己辯解一二,然而,那聲音卡在喉嚨裡,死活吐露不出來,自己也是著急得不行。
這越著急,就越是不通暢,讓其無法順利的表達自己。
在其額頭上貼了一張清心的符紙,然後對其道,
“放鬆下來,你現在已經安全了,這裡有我們在,沒有人能傷害到你。”
說完,我把其扶到一個板凳上坐下來,在其後背上不停的按摩,希望借此能把他的情緒緩和下來。
這廝的魂很不安,清心符對他的效果很是一般,我不得不把這些個同伴都給攆了出去,給他念起經來。
度已度人,也算一石二鳥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