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不濟,餓了還能打個牙祭。
就這也能叫仙禽園,真是長臉了。
一人順了一隻,正好八個,還有一個人,是宏光的一個姘頭。
這個家夥似乎沒有什麼獸緣,不管是個什麼樣的鳥,見到他的手伸過來,就是一通啄。
這家夥搞得灰頭土臉的,最後也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我們各自有了收獲,而他自己隻能空手而行。
我對於這些仙禽並不感冒,我有白仙兒了,這世間它才是最仙的仙獸。
想到這裡,我把手裡的小鴿子遞了過去,
“拿著吧,這個給你了。”
此人自然是受寵若驚,很是不可思議的把鴿子接過,對我感謝不已。
我揮了揮手,並沒有把這個事情太過放在眼裡。
然後那個拿著鴿子的姘頭,突然之間就像是在打擺子一樣,不停的抽搐起來。
前後隻兩秒鐘,他就已經口吐沫子,陷入了昏撅狀態。
宏光當時嚇了一大跳,急急的就要去急救,被鴻元給攔住了,
“不想死的話,離這個人遠一點。他這是被那仙禽給毒死了。”
“什麼?這個仙禽會毒死人?”
他們幾具即吃了會毒死人的果子,又拿了會毒死人的仙禽,當時臉色的表情有多複雜,我都已經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了。
甚至,我有種是自己害死他們的錯覺。
假如不是我把這個果子還有鴿子都分放出去,這二人是絕對不會出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