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在那裡掙紮了,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。今兒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,要怪就怪你不懂識時實,惹得鄙人不開心。”
作為一個島主,他不開心,那彆的人還能開心得起來才怪。
所以,他動了,當時就已經把一種能讓神經麻木不仁的藥粉子,打算把我給弄昏過去。
不出意外的話,我是扛不住這樣的迷幻藥的。
事實上,我最後還是扛下來了,因為我把自己事先準備好的一道符給點燃,讓其把懸浮的藥粉子,稀數給燒毀了去。
就這麼幾秒鐘的功夫,這裡好似什麼事也沒有發生,我還好好的站在那裡,而島主卻突然有些發麻的捂著身體,很是艱難的開口,
“你......你做了什麼......為什麼......我動不了了?”
這種感覺很簡單,他現在應該就是靈魂和身體正在遭受撕裂,然後對身體自然就不能做到如臂指使。
“臭小子......你到底......對我做了什麼......啊啊啊......”
鴻元還在拚命的掙紮著,麵目猙獰如惡鬼,讓人不敢直視。
“我做了什麼嗎?我什麼也沒有做,倒是你,你現在這個樣子很不妙啊,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,免得等下還有最遭遇的事情發生,無暇他顧。”
鴻元快要氣死了,手指頭指向我,
“你你你......你到底想要乾什麼......你這樣,會害死那個人的......”
看著他指向那個要死不活的姘頭,我無動於衷的道,
“此人和我不熟,死不死的那也是你造的孽。”
“你好......狠心......”
鴻元堅持到這裡,再也站不住了,那身子軟軟的跪了下來,已然是要脫離這個軀體的趕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