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個日子,我們雖然會互相拆台,更多的時候,卻也肝膽相照,把後背留給了彼此。
我的存在,對於他而言,從來都沒有什麼威脅性。
不管是過去,現在,還是將來,隻有他在針對我,何曾會見到我對付他呢。
我這船簡單,他真的不該把我視之為仇人。
最終,在離著我兩尺遠的距離時,他停了下來。
正當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,卻見其蹲了下來,同時手裡的拳頭高高舉起。
這廝不會是還想不開吧?
如果他真的在物欲橫流的世間裡麵迷失了自我,無法擺脫這些名利聲望帶來的枷鎖,那我也不會坐以待斃。
眼眸微微下垂,我看著撐在地上的手,默默地在心裡麵數著,
“一、二......四......”
我在數五個數,如果他的拳頭還是要打過來的話,那我也隻能......
就在氣氛有些緊張時,卻見到這廝突然一巴掌拍打在地板上。
那裡有一個很小的小甲蟲,剛才並沒有發現,此時卻是被宏光一巴掌給打成了肉醬。
我嚇了一大跳,還沒有來得及大喘氣,就見到那個原本已經毫無生機的鴻名皮,突然之間抖動起來,似乎正在遭遇劇烈的痛苦。
我急忙大叫起來,
“快,快把其拖到甲板上,放把火燒掉!”
都已經變成這樣了,其還想活。
那蟲子......十有八九,就是這個鴻名最後的殺手鐧,要來咬我的。
結果,被宏光給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