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隻是輕鬆的兩句話,卻讓他們墨家的人付出了巨大的代價。
而這個代價,足足讓墨家的實力倒退二十年。
這也是他們不敢去找彆人,隻敢把目光盯到我身上的緣故。
比起那些高不可攀的天師們,我是個無主之人,來去是自由的,而且我也不會獅子大開口,要了他們墨家人的命。
那司機看到我,就不停的點頭哈腰,
“姑爺,深夜打擾,多有得罪,還希望你看在大小姐一個女人,孤立支撐一個家族的份上,幫幫她的忙!”
這話可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司機能講出來的,更像是隻鸚鵡在學舌,當下直接問道,
“誰教你說的這一翻話,報上名來!”
司機很是不好意思的道,
“讓姑爺費心了,這是一個天師離開墨家時,留下的話,說聽完這個後,你基本上就不大會再拒絕。”
說完這個話後,他很是不安的著看我,因為我的樣子可不像是會聽話的,更像是一個不聽話的主,非要對著乾不可的那種。
“哼......區區天師也敢如此大言水慚的編排我,我李乘同可不吃這一套,我還就不去了,我改去彆的地方逍遙,我看他哭不哭死吧!”
想讓我去墨家,做他的春秋大夢去。
墨家願意花這麼大的代價去做事,那就有一種孤注一擲的味道。
這有些可怕,誰也說不上來,什麼時候就會被對方給害死了。
在家族利益麵前,墨無憂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小女孩,可以為愛而任性。
我真的害怕淌進墨家的這一淌渾水裡麵,就再也爬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