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有說有笑的聚在一起,共同迎接地府的生活。
他們要熬到投胎的那一天,才能算是短暫的解脫,人生啊,真的不容易。
我默默地來到這個城市的喪葬一條街,買了很多很多的東西,給二人還有大住子,全都燒了過去。
有車,有房,有仆人,有牛馬,還有數之不儘的錢財,鮮花水果點心燃香蠟燭,但凡能送進地府的,一樣都沒有落下。
這條街所有的庫存都被我買乾淨了,如果能買到兵器,我連這個也想給他們燒過去,不過,這是沒有什麼意思的,我自己紮了一把燒過去後,他們的確是能收到,但類似於是玩具這樣的存在,很沒有意思。
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。
以後再想辦法多多試驗吧,我可不想看到他們在地下受人欺負。
忙完了這些,我先是跑到穆言白所謂的洞府,取他給我留下的那些個遺產。
這老家夥還真挺不簡單的,竟然是一個占地特彆廣的道觀。
而且香火還挺旺盛,每天隻要開著門,信客就從五湖四海奔來,錢財來得十分的容易。
這個錢,全都被這些觀中的人,按時打到一張卡號裡,據說,這個卡已經存在了一百年了,人換了幾波,但是卡一直都被繼承著。
如果可以的話,我隻要能活著,這個卡裡的錢就無限量供取。
甚至,還能傳給我的後人。
這得傷心到何等的地步,才能把這種卡托給我。
我想了想,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,捐獻了一大筆錢,讓這個道觀裡的人,給我供奉了三個牌位。
每日瓜果不斷,香火不停,我就不信,如此財力供奉之下,他們還能過得像個難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