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試圖拋棄這個鐵鏈男人,轉而去追我。
可惜,下一秒,他的結果也沒有好到哪裡去,不多時,就被割了腦袋,和那鐵鏈男人並排倒在一起。
原本還在拚命逃竄的我,感覺有異相,再一次回頭觀望局勢。
身後麵空空蕩蕩的,並不見有任何人追來。
麻了,這兩個凶猛的家夥,不知不覺就嗝屁了,我連對方怎麼死的都不清楚。
那地方有些邪門,我並不是很敢回去看上一眼。
猶豫了大概十分鐘,周圍安靜的有些令人窒息,心裡麵貓抓一下的癢,最終,我還是決定,回去遠遠地瞄上一眼。
如果實在是水對勁,那我再跑也不遲。
那個角落裡麵一如既往的黑啊,周圍連一輛車都沒有。
看看手機上的時間,淩晨5點,這個點,該睡的不該睡的,都在睡,這裡就我一個孤家寡人還在活動著。
我把自行車前麵的車燈打開,看過去的時候,發現那裡早已經沒有什麼人,那割掉的腦袋消失不見了,鐵鏈男人並不見蹤影。
至於馱背老人,自然也是不見的。
我唯一能看到的,就是一隻被丟棄的鞋子,還有兩大灘血跡。
太特麼嚇人了,這確定不是在做夢?
我狠狠掐了一下手心,卻忘了,有一隻被酒杯碎玻璃弄傷過,汨汩的流了很多血。
好不容易才凝固的傷口,被我這般一弄,再一次綻開血肉,疼得我齜牙咧嘴。
會痛就是好事,這證明我還活著,不是什麼行屍走肉,也不是在什麼幻境裡。
這二人能死哪裡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