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頭一看,竟然有一幾個男人,拿著棍棒等利器,正在毆打一個燒烤攤上的客人。
從前很膽小怕事的老板娘,這一分鐘不知道為什麼這般勇,抄起一根很粗的鐵釺子就衝了過去。
這些男人都是那種蠻不講理的,眼裡除了殺戮欲望就再也裝不下彆的東西。
前腳才剛把那個男客人打得肝腦塗地,後腳就準備把這個老板娘也狠狠收拾一頓。
這老板娘哪裡會打什麼架,這般魯莽的衝上去,也不過是去送人頭罷了,隻一晃眼的功夫,我就見到一個男人手裡的鋼條,正往其腦門子上狠狠劈打下去。
這一擊若是打實了,這個女人輕則腦損傷,失憶、腦震蕩啥的。
重則連小命都要玩完。
形勢太過危急,隻有兩三秒的反應時間,但凡出手晚上那麼一刻,剩下的就都是遺憾。
彆說對方在我心裡有一席之位,就算對方是個陌路人,就衝著恃強淩弱這一條,那些個男人都該死。
所以,在千均一發之際,我把手裡的一把小飛刀射了出去,“叮”的一聲,正好打在那個持著鋼條打人的男人手常上。
對方的手掌被紮出來一個血洞,頓時痛得哭天嚎地,說不出的慘烈。
我把這個男人解決後,就見到老板娘來了個反殺,那鐵釺子瞬勢就插進那個男人的肚子上。
她就這般捅了上去,下手毫不猶豫的那種。
這一下出了人命,把剩下的那些個同伴都嚇得夠嗆,紛紛大叫起來。
“殺人啦!救命啊!快來人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