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能陪著這十多年,已經算是奇跡。
我懷疑它已經錯過了最佳的生育年紀,如今已經是一個老態龍鐘的白皮子。
它雖沒有離我而去,回到山城,但掐指一算,大限將至,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。
“唉......咋又睡著了呢,快起來吃雞了。”
我把小白提溜著抱起來,這時候才看到其身旁的地方濕濡一片,正是其滋的一泡黃水,帶著一股子濃濃的惡臭。
我撇撇嘴,和小白大眼瞪小眼。
“你個小東西,還會避人了是吧!”
當著我的麵尿不出來,還非得我走開後,這才尿。
也許隻是巧合吧,一個小小的畜牲,哪裡懂什麼禮儀廉恥。
心裡麵自嘲的笑了笑,然後把其放到一旁,把那件沾了尿液的衣服晾在一根樹枝上,隻等其乾了後,再係在腰間。
直覺告訴我,這麼做可以讓我安全無憂。
不多時,山雞就已經烤好,我扯了最大的一隻雞腿給小白。
讓我遺憾的是,小白似乎牙口也不行了,那雞腿啃咬了半天,也隻是蹭破了一點皮。
它已經蒼老得連肉都吃不動了嗎?
心裡一陣難受,上前幫著把肉撕成小碎塊。
我能做的已經不多了,壽數天定,我也無能無力。
如此安詳的吃了一頓後,我再次改了山道,轉身走了一條比較危險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