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我隔壁的那個女人,把害人之心伸到李義乾的身上,逼著我不得不出手乾預。
我很有可能,會繼續做個縮頭烏龜,就這麼在內心的煎熬中,度過一生。
眼下,這樣的生活,還要讓這麼小的一個孩子就去體驗,太辛苦了。
我真的希望,她能明智一點,然後選擇第一條路,做個平凡的人,有個完美的歸宿。
她卻很是認真的問我,如果她選了第一條後,還能不能和我繼續待在一起。
我對其搖了搖頭,表示不能。
我最多隻能在她的生命裡待上一段時間,就必須離開。
這彼岸花的出現,就是一個信號。
作為一個普通人,她隨時都會陷入進危險裡麵,而這是我所無法忍受的。
為了讓她平安喜樂的長大,必要的離開是很需要的。
如果按照正常的流程,在我沒有發現,她擁有成為風水師的天賦之前,我很有可能把這個彼岸花的事情了結後,就會把她一個人留在那個宅院裡,然後讓管家一直照顧到她成年。
而我,隻能像個陰溝裡麵的老鼠,時不時的躲在暗處偷窺著,而無法和她繼續生活在一起。
生活並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,得到了一些,必然也會失去一些。
我把所有的事情,毫無隱瞞的告訴她,讓她自己作抉擇。
大約在我又畫了十張符紙之後,她這才鄭重其事地告訴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