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一向冷血無情,對於手底下人的死亡,看都不看一眼。
大概,在他的眼裡,這些人死就死了,隻要不連累到他本人,那就是死得其所的。
我徑真走上前,和其打了個招呼。
“嗨!好久不見!”
他有些詭異的挑了挑眉,“沒有想到,會是你!”
繼而懊惱的道:“當初就已經懷疑過你,沒有想到,你竟然這般聰明,竟然被你蒙蔽過關,還讓你把那個小賤貨給帶走了,可惡的家夥,我要殺了你!”
那些汙血穢語從他的嘴巴子裡麵說出來,真的令人寒冷。
我冷冷的問他,“念念是你的親侄女,你們是有血緣關係的,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一個至親?你還是人嗎?”
“呸!她算個什麼屁的至親,那是我花了錢買下來的玩物,能給我女兒獻上她的血,那是她光榮的使命。”
“這個不知道感恩戴德的賤人,你到底把她藏哪兒啦,快點交出來!或許我還能讓你死得輕鬆點。”
此人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,竟然還能口吐狂言,無外乎是其手中的那個正所謂的厲害武器。
據一把手說,那武器,整個基地都才隻研發出來一把,還沒有來得及製作第二把,因為這個製作成本太高,然後所需要的材料也是稀缺極彆的。
所以,這樣一把獨孤的武器,此時那黑洞洞的管子,正指著我的心口位置處。
韓有為不客氣的對我道:“我命令你,在一分鐘內把賤人交出來,不然就等著粉身碎骨,死得不能再死吧。”
對方說完,就開始計時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