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夥手執一柄桃木劍,然後請教起如何用劍,需要念什麼咒等。
這些都是基本功課,每天都要學習一些,不然的話,這茫茫大海裡麵無所事事,還不得逼瘋了。
我強打起精神來,指點她的一點一滴。
有的時候恍忽間,會有一種韓醫生就陪在我身邊的錯覺。
曾經,我們在大船上也算是相守了三年,日日夜夜的恩愛場麵,還在腦海裡,廝人已逝,徒增傷感。
宏光自然是懂我的那個人,所以,他自打上船後,就自覺的坐到那個駕駛艙裡麵,成為一個掌舵的人。
我們這一次去的地方,就是仙島,從那裡遇上仙島島主的機率還是要大一些。
畢竟,那個地方再如何崩滅,也是那兩兄弟的出生之所,誰也無法離開故土,這是一種情結,刻入到骨子裡麵的基因密碼,無法更改。
日子就在這樣的似水流年中,悄然離去。
這一日,天氣有些有大好,陰沉沉的,冒似要下雨。
這還是這艘船第一次經曆暴風雨的洗禮,更考驗人的駕駛經驗。
還好,我和宏光都是千錘百煉出來的,應付起來還是油刃有餘的。
正當我們扛過一波巨浪的侵襲後,韓念念突然指著不遠處的波濤,對我們道.
“快看,那裡有一艘小船,好似翻了唉!”
我拿出望遠鏡看了看,果然是翻了,有七八個人正在海水裡麵不斷的撲騰。
在這茫茫大海上,如果沒有人接應一下的話,是斷然活不下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