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算是把手都磨斷了,跑不掉就是跑不掉,隻是憑白無故多受一些苦罷了。
屋裡的五人見此情形,隻會得意的大笑著,似乎對於折磨人有異常的癖好,總想著把宏光給逼瘋了。
我不再等了,當時一腳踹開房門就衝了進去。
見人就砍,逮著就踹,五個人都是醉鬼,根本沒有什麼殺傷力,在我的菜刀下,一忽兒就有兩個人做亡魂。
剩下的三個嚇得夠嗆,不住的在那裡擅抖著,想要向我求饒。
“李天師,饒命,我們幾個也隻是馬仔,你不要殺我們!”
“呸!不殺你們,留著你們繼續為禍人間嗎?去死吧!”
我不為所動,手起刀落之間,又殺了一個。
剩下的兩個人見求饒不行,突然硬氣起來。
“麻的,橫豎是死,我們和他拚了。”
兩個人也是練過的,雖然有酒精的影響,十分功力隻能發揮個七八分。
但還是實打實的有殺人的能力。
反觀我,前麵殺人,靠的不過是一個出奇不意,外加氣勢占主導,這才僥幸得逞。
眼下這二人反殺回來,一時間竟然是戰了個平起平坐。
而且拖的時間越長,對我越是不利,對方是吃飽了的,有的是力氣,我這才來得及喝一口肉湯,勉強墊吧了一下肚子,身體實則有些虛。
此消彼長之下,打不過也是常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