嗬,我隻怕有命上去,沒命下來,那個小船上定然是有貓膩在裡麵的。
我是不見大船不撒鷹的主,想要騙我,彆說門,就是窗也沒有。
我在那裡死犟著,他要麼妥協,要麼放棄,要麼用強......我倒要看看,這老小子會如何去選。
也是我已經看淡了生死,心中的執著點少了很多,這才能輕鬆的做下這個決定。
在遇上我爺之前,我可能還會像從前那般,早就已經火急火撩的拎桶跑路,哪裡還能在這裡待著。
但現在不一樣,我學會了慢慢地處理這些事情。
大不了就是一個死字,我一個不怕死的人,何必被人拿捏得死死的。
我都40出頭了,早已經過了不惑的年紀。
黑島主見我如此固執,也深深的體驗了一把什麼叫無奈了吧。
他對著身後的幾個仆人道:“現在去把大船接過來,直接開到島上來,動作要快。”
好嘛,這是妥協了啊,哈哈哈......
我內心笑得要抽筋了,表上還得繃著,也真的是難為了。
也就是說話的功夫,聽到哢嚓一聲脆響,卻是有玻璃承受不住外麵的水壓,已經乾破了,無數水流泄洪一樣的竄進這個屋子裡,開始快速的上漲著。
其速度之快,生平罕見,再不挪動一下的話,我可能又要經曆前些時候的泡水經曆。
我拉著韓念念,吆喝著宏光,往早已經預留好的退路衝去。
我打算爬到這個院子裡麵最高的一顆樹上,在那裡還能多撐一些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