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遇上困難的時候,它跑得還是比較快,不像我們人,兩條腿根本不夠用的。
“唉......小白,你這是何若呢,你這樣,我會覺得自己欠你太多。”
“你應該自私一點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把什麼都給彆人,犯不著。”
我不值得它對我這麼好,讓我拿什麼去還給它?
小白隻是從肩膀那裡劃下來,一路溜到我的手掌處,然後看了我一眼後,從手上跳了下去。
我頓時嚇了一跳。
還好我現在是坐著的,離地不高,不然的話,還不得摔死了。
隻見它一溜煙的小跑,然後停下來,回頭看看我。
這是要給我帶路?
帶著疑惑,我緊隨其後,一路向著這個小溪溝深處的位置奔去。
這一走就是一天一夜,餓了就從溪水裡麵弄食物,渴了就喝溪水,不管是我還是小白,都已經累得夠嗆。
小白還是個幼崽,走這樣崎嶇的路對它而言負荷更加不小,能看到腿肚子都在打擺子了。
我看了看有些黑暗的天色,對它道:“算了,不要再走下去了,累死了也沒有什麼用。”
我把它揣兜裡,準備找出去的路。
這溪水太長了,這一走,怕是要往源頭探去,什麼裝備都沒有帶,我就是空著兩隻手而來的。
最主要的是,我還是一個病人,走幾步路就頭昏目眩的,理應在床上靜養才是,好此超負荷的拉練,已經超綱透支,身體已經到了要崩潰的邊緣。
“吱吱~~~”
小白不依不饒的對我叫喚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