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著我笑了笑,嘴皮子微動,似乎說了什麼,然而走的太快,我壓根兒就聽不到那支離破碎的聲音。
心情很沉重,卻不得不狠下心轉身離去。
因為後麵的追兵已經聽到這個槍聲,急吼吼的追了來。
我把鳳卿背起來,她乖的像個小綿羊,任由我擺布。
我也顧不上和她說話,先逃命要緊。
然而這一連串的追擊,及其消耗心神,此時頭疼病發作,腳底一個沒踩穩,帶著人從一個山坡上撲簌簌的摔滾下去。
然而也多虧了這一滾,快速的遠離了視線區。
當那些追兵趕來時,並沒有想到會有人走了這一條看起來很崎嶇的山路。
然而當他們想要通過滑索追過去時,得到的卻是一個特彆慘痛的教訓。
兩個人無有列外,都掉落在河穀灘上,死的七零八落。
剩下的人投鼠忌器,再也沒法追擊下去,徘徊了半個多小時後,相續散了去。
而此時的我,在摔下山坡後,就暈了過去。
很不幸的,我居然暈過去了。
這身體之廢材,感覺啥也乾不了,實在令人絕望。
這一躺就是很久,久到耳邊傳來滋滋聲,有什麼東西一直在作響,吵得我腦瓜子嗡嗡的。
我掙紮著坐起來,一時間天旋地轉,兩眼一抹黑,又要栽倒下去。
也就是這個時候,一雙有力的臂膀及時的攙扶著我。
“乘風,你沒事吧?”
這是鳳卿的聲音,她沒事了嗎?
因為著急,我強忍著不適,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