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口哨而已,還不至於發作。
我想了想,直接冒出來一句“傻批!”
這話是個人都接受不了,那個家夥當時就生氣的怒瞪著我。
“李乘風,你剛才說什麼?有種再說一遍!”
我裝聾作啞,一臉無辜的道:“我啥也沒有說,你急什麼。”
然後還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,一幅他自己掉坑裡,對號入座的暗示 。
二流子當即大怒,“麻的,找屎是吧,敢耍老子!”
“梆梆”就給了我兩拳,打得我眼冒金星,肩上的玉米麵也撒了出來,漏了一地都是。
我一看這個,頓時急了,扯著嗓子就大叫起來。
“快來人啊,二狗子打人啦!二狗子搶糧食了呐!”
我這大嗓門一出,四鄰被驚擾到,紛紛衝出家門看熱鬨。
然後正好就抓到二流子捏緊了拳頭,還要打我的樣子,而我的腳邊,一堆黃黃的玉米麵撒得到處都是,實在是浪費得不行。
“可惡啊,二狗子快住手,你還要不要一點臉?不想在村裡待了是吧!”
“李乘風多可憐的一個人,你也能下得了死手對他,你還是人嗎?”
“打了人不算,還浪費糧食,小心天打五雷轟......”
這些人不分三七二十一,一致把口水對準了二流子,噴得他沒有臉麵至極。
偏生這人平時作惡多端,縱然長了八張嘴,也無法為自己洗清嫌疑,沒有人相信他,氣得他在那裡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,差點原地爆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