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不悅的道:“大人的事情,小孩子不要打聽那麼多。”
還小孩子呢,嗬,我都能娶妻的年紀了。
如果不是因為我太窮,村裡麵的姑娘看不上眼,好歹也得勾搭幾個,現在已經都當爹了。
我不服氣的嘟囔起來,“爺,再過半個月,我就成年了,18歲了啊,啥時候能有媒婆幫我說處媒?”
“慌什麼,該是你的跑不了,這麼小就想女人,身子骨那麼嫩,也不怕虧損了去。”
說到這裡,他已經沒有興致和我說這些家長裡短的話,直接來了一句,“行了,趕緊寫乾淨了,趕緊煮飯,從今兒個起,你沒有我的允許,不許再出這個門。”
這就打算給我軟禁了不成,他在害怕什麼?
嗬,夢裡麵的時候,貌似過生辰的前三天,他也是這般對我的。
隻是這一次,提前了那麼久,還真的是有些令人捉磨不透。
也虧得他說完這個話後,就進了房,但凡再看下去,應該能清晰的看到,我腿上的泥巴洗乾淨後,就有深深的爪痕留下來。
這些都是黃皮子留下的傷疤,必須儘快處理一下才行。
想到這裡,我大聲的對李淳剛道:“爺,咱家還有沒有跌打損傷的藥啊,我走山路的時候,不小心摔到了,想揉一下。”
李淳剛是會采藥的,采的都是一些普通的藥,整個陳家村裡麵,就找不出來幾個比他懂藥的人,所以,一般而言,不太嚴重的傷,都會來找他求藥。
聽到我的所求,屋子裡麵傳來他翁聲翁氣的聲音,“窗台下麵有個小瓷瓶,裡麵是才剛製好的傷藥,你給我省著點用,彆全都霍霍了。”
“爺,我知道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