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現在不會了,這玩意兒和黃顯仁是一夥的,一代接一代,賠了我20年,結果最後發現真相的那一刻,說實話心裡有些不得勁。
也許,它也是身不由己吧,一方麵拚了命的救我,一方麵又被黃顯仁控製著,引我入甕。
它有它的苦衷,我有我的難處。
我們注定無法和諧相處。
我對著其招了招手。
小白小心翼翼的竄了進來,顯得很有禮貌,也很文靜。
是個有靈的。
衝著它最後的時刻,是站在我這一邊的,它所做的一切還是能被原諒吧。
隻是我不會再和它有什麼關聯,驅逐離開才是上策。
“過來吧!到我這裡來。”
我一直在呼喚著它,很有耐心也很溫柔。
它在那裡磨嘰了一會兒後,還是壯著膽子走了過來。
我伸出手,一把將其抓到手裡。
它初始還有些害怕,掙紮了一下。
但在察覺我人還不錯後,就沉靜下來,乖乖的趴在那裡不動彈。
我知道它已經放下了戒備,而這個時候也是我開始做事的時候。
我手快的撿起火堆裡的一根燃燒得通紅的木棍。
在小白還沒來得及反應的瞬間,拎著它的後脖頸,對著其屁股就燙了上去。
皮毛燒焦的臭味有些嗆人,小白發出來了吱吱吱的慘叫聲,在這寂靜的小屋裡,過於殘忍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