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清取出來一個花名冊,原本應該是其師保存的師門名冊,眼下在玄清的手中,自然要起到它該有的作用。
這像是一個碟文的存在,厚厚的一摞,展開後是無數個被記錄的人名和師承關係。
前麵的人都已經作了苦,後麵的那一頁,隻停留在他們兩個這裡,就斷了代。
眼下他要做的,就是在承元的名字旁邊,再加上一行小字,注明他在某年某月某個時辰,因為何事被某人如何處理。
這是一件很嚴謹的事情,和踢出師門沒有什麼區彆。
承元道長對於這個結果,顯然是不會接受的。
“你給我住手,彆逼我動手!”
承元急了,額頭上的青筋暴露出他的心慌。
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,萬一傳揚出去,他這一生基本上也就玩完了。
“你若是敢動一下這個花名冊,我就叫你見不到明天氣太陽,給我放下!”
承元真的是一個狠人,知道絕對武力很管用,當下就出言想要嚇住玄清。
可惜啊,玄清還真是一個不怕死的,對於他的威脅鳥都不鳥一下。
承元氣不打一出來,知道自己必須來真格的了,不然還真的把這個師兄搞不定。
他雙手一拍,就走出來七八個拿著刀槍劍棒的精壯漢漢子。
和那些個沒用的道士不同,這幾個人殺氣十足,一看就是見證過烈火和鮮血的真男人,打打殺殺是他們的家常便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