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啊,彆的都好,就是聽風就是雨,容易炸。
我隻需要在他的身旁,說一件事情,保證鳳傾立馬就會出局。
這件事情吧,還是我不小心聽來的,夢裡麵的時候,並沒有拿來對付過他。
現在拿來對付鳳傾,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。
“你這年輕人,你如果是想和我拉關係,讓我放你一馬的話,就死了這條心吧,今日這裡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水的。”
“而且,我警告你這一次,如果再來一次,必然是要把你請出這裡,剝奪你的考試權利。”
......
“嘖嘖......你這個人還真的是......誰要來求你了。”
我忍著氣的對其道:“雷先生,我要說的是一個叫鳳傾的女學員。”
見我不說自己,說彆人,他挑了挑眉,頗有些不耐煩的道:“繼續啊!動作快點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
“咳咳......此女是墨院知行院派來的,你們如果收下來的話,就是個天大的笑話。”
“什麼?知行院的人,啊呸!想來我們這裡,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!”
雷霸天一瞬間就怒了。
由不得他不怒,但凡是彆的地方的人,不拘是誰的手底下,他都能忍。
但是這個知行院不行。
他和這個知行院的院主是有過節的,當初因為一個女人,二人打生打死,最後那個女人選了這個知行院的人,害得他痛苦了這麼多年。
如此大仇,豈能不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