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過交流,得知她沒有事,隻是傷到頭,暈暈乎乎需要休息,我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安置好她後,我又去看巧靈兒,此時的她還好好的捆在床上,嘴裡哼哼唧唧的,似乎在說夢話。
看來,她現在過得挺好。
轉身去到甲板上,把50個奴仆都召集起來,令人欣慰的是,這些奴仆除了有幾個受傷的,沒有死亡的。
我把孩子放下來的時候,這才發現自己一個後背都是尿,孩子哭了又睡,睡了又哭,就如同曆劫了一般。
此時我才碰了他一下,就立馬驚醒了,惶恐不安的看著我。
“沒事沒事了,有爸爸在,小泥巴會沒事的。”
我抱著他,給他唱歌,給他洗澡換衣服,又弄了點吃的後,這才哄睡了去。
隻是這孩子對床已然有了陰影,根本放不下去。
反複實驗了好幾次,最後隻能自己抱著睡。
而我也累了,尋了個座椅坐了上去。
這一坐就是七八個小時,有好幾次睡得迷迷糊糊的,突然間鬆了手,差點把孩子給摔了去。
養個孩子,原來是這麼累的事,比我和閻君大人乾一架,還要費勁百倍。
但,這是責任,就算再難熬,也是無法甩開的包袱。
晚上醒來的時候,去看了一樣巧靈兒,她可算是醒了,對於先前的遭遇,她拉著我,心有餘悸的吐槽了好一會兒。
大海雖然好,但發癲一次能要人命。
我靜靜地聽著這些嘮叨,並沒有阻止的意思。
等她情緒安穩下來,我讓她去餐廳吃點東西,她擔心韓醫生,非要和我一起去看看,我也由得她跟著。
原來,出事的時候,女人和孩子也差不離,不管平時再如何高傲,此時此刻也隻是需要庇護的雛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