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艱難的走了半個小時後,意外的在路邊看到了一輛車。
這車子不停的抖動著,一看就是小情侶在乾那種事。
摸著孩子冰涼的小手,我也隻能說聲抱歉,犧牲下這二人。
“啪!啪!啪!”
我拍響了車門。
裡麵傳來一道嗬斥聲:“乾什麼?滾開!”
對方的門鎖是鎖死了的,強行拉拽是打不開的。
我早已經預料到會這樣,所以,毫不猶豫用長袍裹住手指頭,對準車玻璃砸了下去。
我的力氣還行吧,隻砸了三五下,就已經強行破開。
裡麵的人知道遇上了狠角色,瑟瑟發抖的抱作一團,連個屁話也不敢說。
我把車門打開,無情的道:“出來!”
二人身無片縷,慌忙間隻來得及把衣服隨意披在身上,隻做遮擋。
“大......大哥,容我們穿上衣服,求你了!”
“哼,敢在野外苟合,本就不要臉至極,還害羞什麼,快點,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見對方始終縮在車裡不動,我也懶得再廢話,強行把女的先拖了出來。
這人打扮得很是妖媚,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。
至於男的,肥頭大耳的,能開豪車,應該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,且家中是有妻室的那種。
二人若是單身狗,我還未必如此耍橫無情。
但,看到車牌的那一瞬間,我竟然能斷出這車主的大半生平,不得不說,這些年的潛 伏,風水等級非但沒有荒蕪,似乎又增進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