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好了,聽到這些家夥念叨著,我自然而然的也就明白了。
他們祭祀的並不是那些個墳堆裡麵的人,而是一個我從來沒有注意到的存在。
我發誓,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玩意兒。
在此之前,我明明來這裡好幾次,次是沒有看到那儘頭的牆壁上,竟然雕刻得有一個古怪的圖騰,其正中間的圖案,很像一個人,至於是誰我不知道,反正他享受著這些人的祭祀就對了。
這經文湧長得令人暈暈欲睡,我在旁邊聽得不住的打瞌睡,也就每一次一個缽芋被敲響的時候,我這才會清醒一會兒。
唉,為什麼要讓我來受這個罪,真的是......
我也沒有想過要把這些人都給奴役了,我現在四肢被困後,貌似連直入幽冥抓亡魂的本事也沒有了。
而且,我的那些個道器都被人沒收了去,現在就是一個光杆司令,什麼都乾不了,唯一還能動的,大概就是手指頭了吧。
這些人把我的兩隻手都用鐵鏈子拷了起來,但手指頭還是自由的啊,根本就沒有任何限製。
隻要我想,還是能把人給奴役了的。
不過,我沒有冒然這麼做,直覺告訴我,當我在基地裡麵這麼做沒有用的時候,這也就意味著我的那些個看家本領,已經被這些人給堪破。
彆人都已經有了對策,我再去做的話,隻會自取其辱。
但,這六年來,我可沒有一分一秒的浪費時間,看到的書籍越多,人也就懂得越多。
不到最後關頭,我不會再輕易露出我自己的底牌。
終於,當再一次煎熬了一個小時後,李淳剛終於領著這十多號人站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