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穿得像個熊樣兒,我如何下手按摩啊!”
她這般一說,我是即放下心來,又有些失落不已。
心裡麵五味雜陳的,當真是理不清剪還亂。
很快,我就隻穿著個大褲叉子和小背心,四仰八叉的攤在那裡,等著她的所謂按摩。
我有些尷尬,不敢直視她的注視,把眼睛閉了起來。
她無所謂的道:“害羞什麼,在我們醫生的眼裡,就沒有男人女人之分。你啊,放鬆一點,彆搞得經脈緊綁綁的,這樣按下來效果不好,我也會累死。”
我對其道:“要不......你拿個毛巾把我眼睛遮一下,這樣我自在,你也自在......”
“行吧,既然你覺得這樣比較好,那就如你所願。”
她很快找了一塊小方巾,折疊了一下後就蓋在我的眼皮子上。
都說眼不見為淨,看不到她那曼妙的身姿後,這身子就慢慢地冷卻了下來。
這屋子裡麵全屋供暖的,所以,哪怕是穿得這般少,也不會有一點冷,反而會覺得剛剛好。
就在她做好一切按摩準備時,房子門鈴響了,卻是巧靈兒連夜驅車趕了過來。
她是自己一個人來的,手裡提著兩個特彆沉重的大藥箱,一進門就開始抱怨起來。
“哪個病人這般好命,竟然還能住到你這彆墅裡來,莫非是在金屋藏嬌吧!”
韓醫生沒好氣的搶過藥箱,道:“想啥呢,是故人來了,你也認識的,趕緊過去打個招呼,彆再鬨出笑話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