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這個畜牲聽得懂話,所以,想也不想的對其道:“如果不想被我抓起來吃燒烤的話,我奉勸你一句,有多遠滾多遠。”
隨著我這句威脅的話響起,在我的四麵八方,一下子就竄出來密集的黃皮子,正虎視耽耽的看看我。
顯然,我吃不了他們的燒烤,被他們生撕了倒是有可能。
螞蟻多了還咬死象,我這樣的落在這麼多的黃皮子手裡,關鍵還是個半身不髓的病人,真沒有什麼懸念。
“嗬......每次都這樣,有意思嗎?”
“你們能把我殺來吃了,就趕緊吃,不能吃就滾蛋,老子沒那個閒功夫和你們玩兒。”
我的語氣很不好。
這些家夥,殺又殺不絕,趕又趕不走,是非得讓我和他們有一腿,才能放過我不成。
這種執著專一的行事風格,說實話,如果是放在彆人的身上,我都要大笑三聲,表示可樂。
但現在,我是受害者,真的笑不出來,隻覺得煩死人。
我的痛苦嚎叫,顯然是沒有用的,黃皮子慢慢地向我走來,包圍圈正慢慢地變小。
不出意外的話,我將可能被這些牲畜抬走。
看來,不給它們一點顏色瞧瞧,是永遠也不會學乖的。
我把手裡的麻杆丟到一旁,輕輕的拍打著身上的灰塵。
手指在衣服上劃來劃去,最終摸到了一個開關之上。
這是我從基地裡麵順來的,原本是安在車子上的,被我靈機一動,安在了身上。
車子這東西,隨時都會被掃棄,但是衣服不一樣,我總不能在大冬天的,把衣服給丟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