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輕人這個表現無可厚非,沒有什麼好說道的。
既然都已經這般認定了,我在那裡乾著急也沒有用。
心裡隱隱有不安,但,事不關已,就由得他們去吧,隻要他們自己不後悔就行。
有一句話叫做,好言難勸該死的鬼。
當日頭漸落,整個天地都已經變得蒼茫一片時,古麗終於坐不住了。
一家人在飯桌上沉默不語,神情很是凝重。
良久之後,族老對那個老阿嬤道:“去找鹽老來,這事兒隻能求他。”
老阿嬤起身就要去,被古麗給拉住了,“天黑路滑,阿嬤看不見路,還是我去吧!”
他們所說的鹽老,我也不認識,我才來村子裡大約十天吧,這期間,除了常見的幾個小夥子,還有住得近的幾家人,我還能知道底細,諾大的一個村子還有很多人,我是不認識的。
我指著一桌子的菜道:“有什麼事,也得吃飽了才乾得動,彆餓著自己。”
老阿嬤平素不說話,此時突然來了一句,“外鄉人,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,我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。”
這話有些冰冷,我討了個沒趣後,這飯無論如何也吃不下了,匆匆扒拉了兩口,就回自己的柴房去睡了。
這裡的環境自然是沒有原先的那個屋子好,好在背靠著暖暖的土牆,倒也不咋寒冷。
這裡雖好,不知怎麼的,我沒法如同在山城那樣,找到歸宿感。
甚至,隱隱覺得,此時離開會比較好,不然,很有可能會麻煩纏身。
麻煩很快就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