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不太像是預言,反而更像是詛咒。
這個副手一下子就冷下了臉。
“胡說八道,一看就是一個神棍,你等著吧,等見到閣主後,定然要拆穿你的真麵目,讓他將你處以極刑。”
這人說話真狠呐,我是不知道他們所謂的酷刑是什麼,但我能確定,他沒有這個機會去告嘴了。
其實用屁股想也知道,基地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我這塊肥肉。
他們能花六年的時間,把我從茫茫大海裡麵翻找出來,自然也能把從魍的手裡救出來。
這兩上副手太驕傲了,多年的末嘗一敗,已經讓他們忘了自己是誰,竟然還想著隻靠兩個人,就能看住我。
我是不會跑的,他們兩個的確是很有本事,我現在重傷末愈的狀態,根本乾不過。
所以啊,我還是乖乖的等著看狗咬狗的戲碼就好。
我就在和小刀的拉扯中,慢慢地把時間消磨了去。
看了看汽車上的時間表盤,上麵寫的是16:50,不多不少,正好是半個小時。
那和我不對付的副手,立馬生氣的叫嚷起來。
“看吧,什麼事都沒有發生,再過十分鐘,就能回到停機場,嗬......你個辣雞貨色,等著吧,有你的好日子過。”
我不置一詞的繼續低頭擺弄著小刀,經過這一路的摸索,我似乎已經慢慢地拽動這玩意兒了。
直覺告訴我,隻要能把其撥出刀鞘,定然能有收所收獲。
我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。
到了我這個境界,很多時候,所謂的感覺,很有可能是上蒼給我的提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