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經很久沒有這般縱橫奔跑,那種迎風狂呼的感覺,令我癡迷,不知不覺間,就已經跑了很久很久,久到渾身的寒意都退去,把汗水都逼了出來。
久到兩腿酸軟,愣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,我這才一頭倒在地上。
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眼裡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,這裡不會有人煙的,所謂的生機,莫非隻是我臨死時的一種幻想?
抱著這樣的質疑,我於疲憊中慢慢地閉上了眼睛。
我太累了,真的需要休息。
至於彆的,都交給命運去安排吧。
也許,我再一次醒來時,又發現自己被人敲骨吸髓的差點吸乾。
也許,再也不會醒來,這一閉眼啊就是一生!
誰知道呢!
我帶著期待,嘴角含笑的進入深度睡眠中。
大概是我太過安逸了吧,老天爺是不允許我過得太好的,就算是死,也不能讓我死得這般輕鬆。
最終我還是醒來了,是被四肢傳來的刺痛感給驚醒的。
此時我的身旁,坐著一個穿著毛皮大衣的老人,對方的手裡拿著一把瓷勺,正在不停的刮我的肉。
四肢的疼痛感就是這麼來的,這老頭竟然把我的皮肉都給刮得紫紅一片,有的地方,甚至已經破出流血了,不疼才怪。
我急忙收回自己的手,不讓對方在作怪。
我這突然的一哆嗦,嚇到老頭了,對方手裡的勺子叮當一聲掉落在地,瞬間就摔成了碎片。
這屋子裡麵的響聲驚動了外麵的人,紛紛推開木門闖了進來。
“呀,這個陌生人醒來了唉。沒有想到,他的命這般大,都這樣了竟然還沒有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