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著我,不可思議的大叫。
“你的生辰八字不對,這上麵竟然沒有你的信息,你到底是人還是鬼?”
我聽的迷糊,煩躁的懟了回去:“什麼狗屁倒灶的玩意兒,滾開,爺爺沒功夫陪你玩。”
我暗自琢磨,他手裡的東西應該叫生死薄,判官筆才對。
其輕易不拿出來,既然拿了,那就定然要我死。
可惜,在那裡翻來翻去,始終不見我的個人頁。
最終,他翻到了一個缺損的頁麵,不敢置信的道。
“誰乾的?是誰撕了這頁麵?”
我隻當他在放屁,在夢裡麵的時候,我就知道他拿我沒辦法。
就他那點子能耐,也就欺負一下普通的人。
也早已經不普通,他能奈我如何?
想到這裡,我“哈哈”大笑起來。
“姓閻的,那玩意兒一直都在你的身上,真要撕了的話,也是你自己撕的。”
“也許是你腦子有病時乾的,自己反省一下自己吧!”
我的話,讓他大受打擊,一個勁的自我辯解起來。
“不可能的,本君怎麼可能這般愚蠢,絕對不是本君乾的。”
說完,他想也不想的把屎盆子扣在我腦門上。
“是你,一定是你,這世間除了你,不會有人和本君作對。”